短小不治君

W♂B → 短小不治君(←被屏蔽的文在这里)( ͡° ͜ʖ ͡°)懒惰的文笔废,慎。。
约稿请加扣1443172147(老年养生)。
练习剧情党,希望能给你们带来一个有趣的故事yo~(((*°▽°*)八(*°▽°*)))♪

【静临】失衡

#有强/迫情节注意,ooc慎

#周末快乐~(o゜▽゜)o♡



*自己是这个人谎言的共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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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一脚在梦中踩空,折原惊醒了过来,浑身就像睡在烙铁上那样发着焚烧内脏的热,后背升起一层冷汗,他转过头,看向睡在一旁的人,平和岛还在熟睡,沉静的面容透着一丝温和与稚气,这是随处可见的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人的面容,从这样恬静的面容上完全瞧不出之前的那些暴力行径所带来的残留。

  残留并非从施暴者身上出现,而通常在遭受暴力的人身上得到体现,这谈不上有什么公平。他用胳膊撑起身体,稍微动弹一下,腹部以下的部分就传来一阵阵暧昧的、既混沌又尖锐的疼痛,冷汗又从脊背处升起,他停下来,察觉到自己的胳膊也在发抖。

  自从平和岛第一次强迫他做那种事以来,他一直未能适应,每次都只能在过程中感到痛苦,又在结束后感到虚脱,第一次两人的结束让他发了好几天的高烧,一回想起那时的事,他就会自然而然地从胸中涌出一股呕意,那不是什么好的体验。

  然而第二次第三次平和岛找上门来时,他却没有躲开,正如初次那样,只要他想逃走,还是有机会逃走的,但是他完全没能做到,平和岛将他禁锢在身下,那之后他的拳打脚踢便不再起作用,他的手腕被攥住,身体也被压制住,被迫接受了对方。

  于是,平衡第一次降临在了他们的身边。

  只要他用恶劣的行径给平和岛带来麻烦,平和岛就会以这种方式回敬他,客观讲,在一两年后才这样报复他,平和岛已经忍耐得足够久,对此他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。

  得到平衡之后,平和岛总算能够容忍他的所作所为,他也借此看到了平和岛的弱点,平和岛需要他这样一个发泄的对象,出于何种缘故呢,因为没有别的人能像他这样会使平和岛无所顾忌,没有别的人能像他这样,无论平和岛对他在那种事上做出多么过分的举动,心中都不会因此而产生愧意。这便是一种平衡。

  可怜的平和岛静雄,一辈子也无法轻易和相爱的人在一起,总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他们,就连面对最亲爱的弟弟也不得不保持距离,能做那种事的对象只有作为其宿敌的自己,这不是怎么想都很讽刺的一件事吗?

  折原忽然对这种平衡很感兴趣,因此放弃了逃走的选项,两人都对这种具体的行为没有经验,他只有异性的经验,平和岛则两者皆无,结果可想而知,结束后他连站立都成了难事,他在天平的一端摔落下来,抓住天平的边缘,终于看到了对面同样在边缘苦苦支撑的平和岛,平和岛在天平对面看了他一眼,随即将目光移开,冷漠地避开了他所在的方向。

 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得到平衡就意味着结束,如果平和岛觉得他已经偿还了招惹自己的‘罪过’,迟早会不再看向他,所以,他有必要将矛盾持续下去,以期得知平衡的未来会发生什么。

  离第一次过去大约半年后,他终于慢慢适应了那种行为,身体不再只感到单纯的疼痛,开始前独自做好的准备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,他甚至终于从中感受到了一丝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捕捉到的愉快,那天,他抬起汗湿的手臂,揽住上方平和岛日渐坚实的肩背,两人的汗液融合在了一起,让他的手臂有些打滑。

  【那里……】

  他出言提醒道,声音变得很沙哑,平和岛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,找到了他所指的地方。

  这是失衡的第一次降临。

  平和岛对他的行为不再是一种惩罚,但这也是迟早会发生的,他没有拒绝过,被捉住时挣扎得也并不激烈,如果没有人能从中获得快乐,那么这个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会去实行,而平和岛也不会得知能做那样的事,并在他的身上实施了。然而平和岛或许最初并没有想过之后要怎么办,也没有想过能和他将这种关系持续到半年以上。

  此时的他已经上了大学,而学习脑筋不好的平和岛早已踏入社会,他用了很多手段让平和岛失去工作,但正如他一直声称的那样,有时就算没有他,事情也总归会发生,他只是催化剂,他不认为没有他的从中作梗,平和岛的那些工作也能长久地做下去,不过他不打算说出来,平和岛也不打算明显地表现出理解,在失去工作后仍然会来找他,用某种方式向他发泄不快。令人感到讥讽的是,即便是如此扭曲的关系下做出的行为,他也越来越能从中得到快乐。

  这让他记起了在大学之前的那个暑假的事,当时他被平和岛不留神的一个动作弄得在过程中折断了手臂,之后搞得很狼狈,由于他没穿衣服,弄断的手臂也让他没法一下子穿上,平和岛只能着急地打电话给好友岸谷新罗,新罗很快就赶来了,替他做了应急的处理。在处理的过程中,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新罗要说什么,不过后来只是轻叹了口气,把话咽了下去。

  那声叹气并非未来密医有意为之,只是一种在复杂的心情下所导致的无意识行为,恐怕连密医本人也没有注意到,但是他们都能听得很清楚。那之后,得到处理的他披上衣服,好在那是他的住处,带好需要带上的东西后,他就被送到了医院,医院有全套的设备,可以做更细致的处理,等到处理完出来,平和岛还坐在等候区的座椅上,独自发着呆,新罗已经回去了。

  【走吧。】

  他说道。

  平和岛将重新找到焦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,点了点头,起身将他送了回去,那天晚上,由于他发起低烧,平和岛没有离开,在他的房间里过了一夜。

  这到底是平衡还是失衡,没有人能具体辨明,在那以后,不知是否认为那是平衡的延续,抑或只是逃避性质地加速失衡,平和岛偶尔会留在他的住处过夜。彼时他已从原先的家里搬了出来,住进新的公寓,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,去窥探他们的世界是否平衡。

  自由带来的往往是对自我控制力的考验,但奇怪的是,即使是再有自制力的人,也会在一些方面表现得很没有自制力,比如有看起来自律的社会精英,在洁癖抑或是控制欲方面兴许有着无法自控的偏执。折原知道自己有超乎常人的自制力,这也是他比平常人更能获得成功的原因,但他同时也注意到,自己在平和岛面前,总是出乎意料地丧失它。

  有时不仅是丧失那么简单,就像禁忌会让一个人愈发渴望做某件事那样,他面对平和岛时产生的反弹也使他难以自抑,在刚搬出去、没有人能打扰到他们的那段时间里,两人用来达成‘平衡’的那种行为的次数无法想象得多,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宿敌拥住,并且不因此产生过多的联想。而平和岛即使留下来过夜,也总是一言不发,沉默地使他成为自己用来练习与人亲密的道具,自从意外折断他的手臂之后,平和岛私下对待他的方式更加小心,看起来如同体贴与温柔的表现,在深夜轻抚他的身体,在他受伤的那段时间照顾他的起居,将视线更多地放在他的身上。

  他必须要时刻警惕这种温柔,将那份平衡如常地维持下去,失衡是被允许存在的,但不被允许存在太多,否则两人共有的那个世界就会出现异常,这是他们必须达成的共识。他仍旧在白天的池袋对平和岛态度恶劣,迫使其面对种种糟糕麻烦的难题,而平和岛也照旧在夜晚的新宿来到他的公寓进行‘报复’,这种长久以来的默契使得平衡又得以持续了几年。

  然而他并不知道它还能维持多久。


  半夜,他听到有人起身的声音,大概是留下来过夜的平和岛去了一趟洗手间,由于太过疲劳困倦,他在意识模糊间没有细想,翻了个身继续沉入睡眠,不知过去了多久,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,很轻,然后是床垫下陷的声音,他以为这是梦里的声音,在受到打扰的同时也并不以为意,灯光熄灭了,周围暗了下来,一切都重归宁静,他缓慢地呼吸着,直到感到有人在抚摸他的脸颊。

  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深夜察觉到这一点,在一个多月前,他也曾注意到对方的这一行为,在用拇指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之后,就会有温柔的吻落下来,有的时候是在额头,有的时候则是在唇上,在额头上时,那个吻会稍微明显一些,贴在他的额上,像祈祷那样虔诚地亲吻,既温暖又轻柔,而当它落在他的唇上时,则轻得就像是梦里的一片羽毛。

  为何不能在唇上也用力地亲吻呢,为何只是止步于此,他在那一瞬间自心底想道,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,这是他们共识的产物,是为了平衡而做出的选择。尽管早已失衡,但不得不那样做。

  如果不这样做,平衡就维持不下去。

  如果不这样做,他们就要分开。

  ‘分开’,这个词汇使他浑身颤栗,平和岛早已在偷偷亲吻他过后悄然入梦,这回轮到他清醒了,在确认平和岛真的入睡之后,他睁开双眼,看向这个终于忍不住跨过界限亲吻自己的男人,这个自学生时代起就与自己纠缠不休的人。

  啊,他在那一瞬间想道,我与这个人之间,根本就不存在平衡。

  平和岛的吻惊醒了他,使他看穿了自学生时代起就自欺欺人的诡计,横穿了数年的、用两人共同的谎言支撑起来的虚假的世界,平和岛无疑是爱他的,否则不会产生那样的吻,但他却一直无视过去,正像平和岛努力掩藏起来那样。处于青春期的人们会做什么?他们会撒谎,会将自己的真心隐藏在残酷的行为之下,他们毫不讲理,连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真心,只知道保护自己脆弱迷茫的内心,只知道做出在未来看来很愚蠢的所谓‘最优解’,遇到不肯死心的愚直之人,乃至会把谎言精心地维持数年之久。

  但是,他要说出来吗,天平出现了裂痕,他是否要将那个裂痕告知对方,使两人的世界彻底崩塌?

  即使没有外人窥探他们的世界,谎言也终究要去面对。

  它不会维持很久。

  天平也很快会被谎言所腐蚀,到时候,必将迎来更加猛烈的崩塌,他们数年来堆积在天平上用来维持‘平衡’这个谎言的一切,都会变成猛然溃堤的滔天洪水,在那之后,等待他们的又是怎样的毁灭?

  如果在这里停止,是否就能够阻止毁灭的降临?

  他在抉择之中看着平和岛睡梦中安静的面容,蓦然间,内心的激荡消失了,不,与其说是消失,毋宁说是被新的激荡所占领上风,他深深地呼吸着,即将倾覆的洪水带来的寒冷使他几乎浑身颤抖,他注视着身旁男人熟悉的眉与眼,鼻梁与唇。

  自己是这个人谎言的共犯。

  他支起上半身,在平和岛的唇上也落下轻柔的一吻。

  我们一同毁灭吧。

  他轻声说道,抬头望向了摇摇欲坠的、即将崩毁的天平。

  即使终将毁灭——

  

  END






  

  实验性质的一篇文,算是给临也的第二篇生贺(虽然过去了

  从平衡与失衡的角度讨论了一下他们的关系,觉得这样也很浪漫,希望能够喜欢~


  可以的话这次也请多多支持热度和评论啦,你们的支持会是咱最最重要的动力,感谢大家上次对咱的粮票支持,真的超爱你们!!˃̶͈ ˂̶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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